马思纯知道有些男人看到漂亮的脚丫都会兴奋的不得了,恨不得跪舔,她对自己的脚还是有信心的,虽说也不丑,但总不至于让男人意乱情迷不能自拔,所以她放心的把自己的双脚交给了齐楚,而且为了防色狼,她还穿上了睡裤,比睡袍安全。
对于马思纯的防范心理,齐楚心知肚明,但是他还要说,这个小姑娘啊图样图森破,不要以为身体按摩很危险,其实足底按摩更危险,脚底上的穴道太多了,牛叉的足底按摩师,只要方法得当,轻而易举就能让一个女人高潮。
足底按摩约在四千年前起源于华夏,是属于华夏古代传统医学的一部分,和同样是传统医学的“针灸”属于相同原理的治疗方法。
齐楚这方面的经验早就满级了,所以当拿起马思纯的脚,看着她那张和仓老师神似的脸,齐楚找准穴道就按了下去,马思纯马上忍不住“啊”的叫了一声。
没别的意思,她就是疼,另外还有点痒,但是吧,还有点舒坦。
丫丫裹着被子探头问道,“这是什么穴道啊,有什么说法吗?”
齐楚叹息的摇摇头,“肾太虚小马啊,你平时是不是性生活过度频繁啊,一般一天做几次啊?”
丫丫心想,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,一天能做几次。
马思纯心想,难道一天做几次是常态吗?
她不是很懂,而且对于齐楚说自己肾虚这点,马思纯也要辩解,“不可能,我的肾好着呢,你真懂假懂啊~”
面对马思纯的质疑,齐楚用实际行动回复,他一手指下去,马思纯马上“哎呦”一声,但之后却不吭声了,齐楚道,“如果肾强的人,被我这么一按,肯定是毫无反应的,你还好,反应不大。”
一旁的丫丫问,“如果是肾虚的人,会有什么反应呢?”
“如果是男人,就会高举旗帜,”齐楚耐心讲解道,“如果是女人,也会产生类似的生理渴望,这还只是刚开始,后面嘛……”
齐楚坏笑着继续刺激马思纯的性神经,很快,她的两条长腿就忍不住并在了一起,她甚至想要伸手进去磨擦磨擦。
见鬼了,难道我真的虚?
马思纯开始自我怀疑了,她觉得空虚,有点不受控制的想要被填螨,没错,就是这种渴望,她短暂的人生中自从13岁之后就经常出现这种感觉,18岁之前,她通常以忍耐为主,过了18岁后,又没有男朋友,马思纯就以自力更生为主,把手洗干净,放到该去的地方,不到半个小时就能平息这种强烈的冲动,并收获极大的快乐,因为太过享受这种快乐,上大学后,马思纯几乎每周都会有几次,有时候甚至中午午休的时候,都会在被窝里偷偷来一发。
难道就是因为这个,所以自己特别虚?!马思纯开始有些后怕了,这就是放纵的后果吗!这么严重!
在齐楚的指力作用下,马思纯越来越完蛋,她说话都困难了,但还是劝齐楚,“可以了,谢谢,就这样吧!”
但齐楚可不能停,“还没做完一个疗程呢,足底按摩其实算是一种治疗手段,既然你不承认自己肾虚,我就再检查一下其他毛病好了。”
“我,我肾虚,行了吧,你就收了神通吧!”马思纯感觉内裤已经有些挡不住了,强烈的冲动正在冲击着她的指控能力,崩塌就在一瞬间。
齐楚知道马思纯已经快不行了,他笑道,“既然你承认自己肾虚,那么我就好心帮你治疗一下,你忍住,我要加大力度啦!”
“不……要~”马思纯最后那一声透着凄凉,并伴随着睡裤明显的有一块变了颜色,就连她坐着的沙发上,都变得不太一样了。
成功把马思纯逼到这个份上后,齐楚拍拍她圆润的小脸蛋道,“好了,我的治疗到此结束,以后注意多吃点腰子啥的,我先走啦,丫丫,走啦~”
齐楚走后,留下了对人生和人肾充满自我怀疑的马思纯同学。
下一站是舒畅和郭妃丽那里,郭妃丽的房间齐楚是经常光顾的,此时熟门熟路的敲门,开门,进去,可能是在马思纯那里耗的时间有点长,舒畅已经睡了,把自己裹成一团,像是为了防备齐楚,郭妃丽还没睡,不过这么晚了还能等到齐楚进来,也很精细。
齐楚轻手轻脚的上前抱住郭妃丽,问,“她真睡着了假睡着了?”
郭妃丽道,“真的睡着了,你就别折腾她了。”
齐楚坏笑道,“那我只好折腾你了。”齐楚说到做到,开始抱住郭妃丽找准了门路,随即就是破门而入。
郭妃丽很善良,捂住自己的嘴,让齐楚轻点,不要把舒畅吵醒,齐楚今晚决定放过舒畅,按摩先记在账上,但就算他们再轻,那也是在舒畅旁边做,终于,她还是在郭妃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醒了,并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,知道自己还是睡了比较好,于是继续闭着眼睛假寐。
虽然自己像是个不道德的偷窥者,但除了声音,舒畅什么都窥不到,她也不想看,仅仅是感受着旁边的动静,听着声音,就已经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,虽然不如刚刚按了脚的马思纯那么强烈,但也是她22岁生涯中,一次不小的挑战,她不停的自我催眠,要清心寡欲,无欲无求,但是当妃丽姐或者齐楚在啪啪过程中无意触碰到她的身体后,所有的防御都变得土崩瓦解。
最可恶的是,齐楚已经知道舒畅醒了,所以在做爱过程中故意提到舒畅,自然也不是什么好话,舒畅咬着唇,气得够呛,他竟然对自己评价是“童颜巨乳”,舒畅小心的自己碰了一下那里,哪里巨了,不带他这么夸张的。
舒畅其实很有料,只是平时深藏不露,就连郭妃丽都没看出来,于是齐楚鼓动她道,“不信你试试,我是不会看走眼的,畅畅的真的很大,你摸摸看就知道了。”
于是郭妃丽在“畅畅已经睡死了”的自我安慰下,把手伸进了舒畅的睡衣里。